【易牙x雉羹】太阿
,如从前那般,原谅他的失禁。 他还是过去的自己,那只管不住下身的小狗。从头到尾,都没有变过。 “......属下知错。” 雉羹哽咽落泪,似忏悔,又如哀叹自己才死去的另一半本真,一声一声,那么隐忍,那么动人。 “......” 易牙第一次看清这张脸,并非从前剑或犬的姿态,后期赋予的重重标签摘除,如吹散一场雾,或一次庄严洗礼。一双手将他从未知迷惘中捧出,浑浊水花在他丰美rou体边滚落,使他真正而完全地走到这世上来,如一只惊鸿入人眼目。 他端详这副面容,仅仅属于雉羹这个名字之下本体的样貌,很刚正英挺,一双眸子清清静静,秀丽鼻梁上挂一道手指带上去的残精,饱经凌虐,洁如冰雪。 2 观音似的剑,观音似的脸,却生红粉之相。 莲花凋零,清洁大士高高摔落,成了泥菩萨,被大雨冲刷,融进脚下万丈红尘,澄澈之躯给万人践踏。若一开始不将自己捧上高台,怎会将跌落原处算成一种侮辱。 雉羹的呼吸还没有很平稳,他的手掌把那段白生生的颈子掐出淤痕,项圈一般烙刻在皮肤上,那是一生都洗不去的奴印。 “...哈” 易牙独自玩了这会子,此时竟有些喜欢上他了,不近人情也显得可爱,指节把脸颊汗湿到弯扭的细发撩到后头去,光洁的额头,轻戳了几下,他一声不吭,眉心狠狠皱了。易牙饶有兴味,侍卫仅存的那点点体面都撕碎了,其下rou体莹白。那把剑断了,他的骨头也断了,高高在上的灵魂落到泥淖,与他同地而栖,满目绝望,且不可救赎。易牙用力把他的头按下水面来,他与他接吻,交换吐息,淤水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