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易牙x雉羹】太阿
易牙欲嗅他冰白指尖,被不轻不重斥了一句,他自唇到下颌都是血红,主人的指腹在唇角一蹭,搓下来干涸的渣滓。雉羹的血在食管并胃中徐徐燃烧,剑意残存,暖融融的,久违地叫他触动。手掌贪恋这股将要消散的温度,蜷曲指节,挤压皮rou,似乎不太情愿离开这具身体。 彭铿垂目,睫羽浓湿,微微颔首,好像叹了口气,轻咬他唇上rou珠,淡白唇瓣染血,妩媚如艳妆。他骤然被那点探进来的舌尖冰了一下,冷意把方才生出的那点别样温度都浇熄,眼前人只是空有一副人形的皮囊,其中藏匿妖异,靠榨取活物的生命苟活于世,等一场无望的苏醒。 易牙被他一慑,心下不觉生怯,将阳具从同僚的身体里抽出,一圈谄媚肠rou粘得很紧,还要用手指寸寸推拒剥离。侍卫忍耐着呻吟,前端尚在失禁,后xue却不断潮吹,湿淋淋的下体痉挛不已,像坏了的果子一样流着甜腻的汁水,细弱的泣音沉沉地变了调,如绝壁上的黑岩被呼啸天风抨裂,坠落之声格外好听。 “手。” 他双肩一震,不甚情愿,把手从温暖的腹中抽出来,放在主人的手心。掌心明珠开裂,光芒散去,跟死人的眼球没有两样。薄薄的小腹尖锐地凸起,如身体中娠育着异形。那是剑之残骸,一节才断开的肋骨,受害的一方反而更伤透自身,一开始若不生长出这样坚硬的骨,何至今日横遭断裂的剧痛。 “还有呢?” 彭铿耐心地教育他。 “......汪。” 最终,他如此应下,张口,咽rou蠕动,将一枚猩红的明珠从舌尖上推出来,热气腾腾打在主人的掌心,复而坠到侍卫翘起的yinjing上,弹起一小弧寂寞的水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