串联电路,断一个,全部都断。
空调吹出一阵潮乎乎的风——缺氟利昂了没人来换。 放完风是饭点儿,这里没有专门的食堂,监狱一层有几张桌子,拳头硬的坐着吃,挨欺负的站墙边儿端着吃。 陆焉知沾了光,坐着看向铁桌对面的男人,“你刚刚说什么?” “你要找的地方不在这儿。我带你去,你让我做红心。” 陆焉知竖手指摇了摇,“不是,上一句。” “我叫郎书桐。” “再上一句。” 对方十分艰难的换成中文,“我忍的……忍得你?” “认得。”陆焉知纠正完,又道,“抱歉,我听不懂你说母语。你还是说中文吧。” 来个谁都想当红心,你怎么不说当总统。陆焉知想。 “……”郎书桐。 刚才那找茬的壮汉见陆焉知被郎书桐护下,寻找到另一个擅自坐下的倒霉鬼,把对方当人形沙袋揍得嗷嗷直叫,最后抬手一仍,‘沙袋’被抛出高高的弧线! 陆焉知和郎书桐同时端起托盘和杯子,各自向后避了避,那个‘沙袋’稳稳落在二人中间的铁桌上,哀嚎了几声,又在郎书桐的视线下连滚带爬的挪了地方。 “蹲多久了,他们这么怕你?”陆焉知问。 郎书桐想了想,道,“一个礼拜。但我之前是这里的典狱长。” “……” 陆焉知有点意外,他抬筷子戳了戳硬邦邦的四四方方固态血块,又搅了搅半软不软的血膏,最后在装着完全液体状人造血的铁杯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