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为我和你闹着玩,是吧?
瞪口呆地原地起立,慢半拍擦了擦眼泪,企图掩盖他蠢得稀奇的事实。 阮骞被人戳穿,有些遗憾,继续原地躺着一动不动,嘶嘶声应道,“肋骨断了,真没法动。” 眼前这二位没什么事儿,陆焉知才猛然想起萧略,直升机响得仿佛在炸山,陆焉知示意毫发无损地萧荀,“快走,你弟还在河里!” ……… “往上爬!” 雪厉看着萧略,抬枪比了比直升机上降下来的梯子。 萧略无动于衷,上次被塞上飞机之后是绑架和毒气,还有伤的鲜血淋漓的陆焉知,他心里还有阴影,自然能拖一会儿就拖一会儿。 另一架属于摩诃的救援飞机还在盘旋,这片峡谷到处是石头斜坡,再加上天黑灯少,直升机不大容易找着降落点。 即便如此,时间依然紧迫,雪厉拎着枪转了半个圈儿,握着枪膛用弹匣那头狠狠地砸了下萧略的脑袋,“快点爬!” “杂毛儿!” “阿略!” “砰!” “砰砰砰砰砰!” 陆焉知和萧荀一喊出声,日光弹即刻不打招呼地冲陆焉知射了过来,陆焉知眼疾手快抓过萧荀挡在自己身前,让对方完完整整的挡了一梭子日光弹。 萧荀睁大了眼睛回头看向陆焉知,像极了死不瞑目。 “看个屁,日光弹又射不透你,就是个空弹壳,挠痒痒。”陆焉知开口道。 如果说这是挠痒痒,那也挠太重了点儿,六个弹孔虽然都是皮外伤但个个见了血。 那边儿雪厉右手持沙漠之鹰抵着萧略脑袋,左手持日光枪,单手一个寸劲儿利落完成上膛,再次朝着陆焉知和萧荀开始射击。 当他发现陆焉知往萧荀身后躲时,转动了手腕,两只手以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