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
也没锁门就走了。 说也奇怪,关沛洵才出门没多久,本是倾盆的大雨,雨势开始变小,没一会日头也昇起,她走近一条因为方才大雨暴涨的河流,水流竟也逐渐趋缓,似乎方便她渡河。 瞧这景象,蔺竹雁冷哼一声,土地公尴尬一笑,据实以告:「自从两年前,关沛洵来到这穷困的小村住下,神君已来拜托过附近的山神、河神善待她。」 纤指一弹,本已转晴的天空顿时乌云密布,随即又下起大雨,河水顷刻暴涨,人正走在中间石头渡河的关沛洵,瞬间就被突如而来的暴水冲走。 土地公惊恐地瞪大双眼,牛头、马面安静不出声,蔺竹雁嗓音仍是清淡:「渡劫就该有渡劫的样子。」说完人便消失。 牛头、马面挥别土地公也随之离去,土地公赶紧掐指一算,松了口气,随後又叹了一声,才消失在原地。 在湍急水流冲激下,关沛洵虽谙水X仍是喝下好几口水,她挣扎游向岸边,由於一手抱住药箱,单靠一手要抓住Sh滑的石头委实不易,几次滑脱下,关沛洵直被冲到下游处才勉强上岸。 竹笠、蓑衣全都被水冲走,关沛洵跪在岸边呛咳得小脸通红,呕出几口水後,她颤颤擦拭嘴角,忍住不适勉力站起,她不敢歇息怕耽误时间,缓了缓,仍是冒雨往山路走去。 快近午时关沛洵才到茅草屋,一到屋前就听到里头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