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突然觉得浑身轻松,也是为她。“我忙完了,回去吧。” 当夜,阮语睡在了费思楠的房里,这是他们清醒后的第一次,费思楠格外温柔,像是生怕弄疼了她,甚 至中途还轻柔地询问:“这样可以吗?”阮语的脸早已红至颈根,眉眼垂到递上去,根本不敢与他对视。 然,最后关头费思楠却抽了出来,阮语的睫毛浸了水汽,问:“你是不是弃我……” 费思楠还保持趴在她身上的姿势,双臂支挥在床上,带了点戏弄的味道反问:“要不要再来一次,让你 1 看看我是不是嫌弃你?"然后拨开阮语散在颈边的发,软软的唇吸上去… 阮语的脸本就还红着,如此撩拨的言语让她更觉羞臊,伸手轻轻推着费思楠的肩膀:“不……不要了, 明天还要上班。” 次日中午,阮语约韩闽江在昨天的咖啡厅见面。没有提离婚,只说是分手。韩闽江重重地搁下杯子,完 全不提示他自己把阮语送上了别人的床,抓住妻子对他不忠这个把柄。尽管阮语提前答应会回娘家说服后妈 将彩礼退回。可韩闽江明显不满足。 韩闽江当着阮语同公司熟悉的面孔把话说的很难听,阮语悔自己选错了地方,只好借口公司有事先离 开。晚上,公司楼下停了一辆价值不菲的黑色轿车,阮语走出大门,便有人迎了上来:“阮语小姐,我们华 事长请您上车。” 阮语侧头向车内望去,车后座做了一个穿着运动服的健硕男人,鸭舌帽下面是一张与费思楠有着几分相 1 似的脸,虽然有点上了年纪,却看得出年轻时应该也不比费思楠差。 阮语上车,低头叫了声:“董事长好。”老费总只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