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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月里,朝廷就已经悄无声息地又小换了一波血。 他也不知,在他在小村庄受伤睁眼的第三日,另一边的皇宫里,齐策一身冷煞地闯进慈宁宫,将裹着人脑的血布扔在王太后的脚边,自此,宫中便只有一个久病缠身、深入简出的太后。 ...... 外头忽然掠过一抹黑影,林司衍抬头看去,知道是谁,便又将视线回到手中的书上。 很快,“嘎吱”一声细响,一抹黑影便从窗外跃了进来,落地无声。 来人一袭贴身的夜行衣,勾勒出强劲的身形,脸上蒙着黑布,遮住了下半边脸,只露出一双寒星般的锐眼,左眉角一道淡淡的疤痕,一直没入黑布下。 “你今夜怎么来了?”林司衍从书中抬起头来,打量了十一一圈,见他没受伤便笑着问道。 “我在这等了你三天。”十一扯下黑布,露出一张有些凌厉的脸庞,他答非所问。 “嗯?”林司衍一愣,没反应过来。 “我在这里等了你三天,都不见你。”十一走进了林司衍几步,末了,又加上一句:“你去哪里了?” 十一的语气还是那样平淡的,眉目也没有什么变化,但林司衍就是能感觉到十一的不满和些许委屈,还有一种妻子在家却等不到丈夫回来的担忧。 林司衍被自己这个比喻给吓着了,一时没有出声。 “问你话呢!”十一拿了一旁的圆凳,坐在林司衍对面,目光严肃,像是在进行一场重要的谈判。 林司衍回过神来,有些哭笑不得的同时心里还泛着些许感动,他一直以为自己除了苏泊云便是孑然一身了,却不想这世间还有一个在等着自己的人。 十一似乎把他这当成了免费的药店与客栈了,不单受了伤来他这蹭药,有时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