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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软。 对于齐策来说,既往不咎已经是他最大的容忍了,在他前二十六年里,他的人生信条一直都是不从便死。 他从来都是霸道的,是强势的,凡是他认定的东西,他都容不得他人染指,对皇位是如此,对林司衍,更是如此。 他从来都没有给过旁人第二次机会,但对林司衍,他破了一次例,哪想,林司衍竟然不要! 齐策的拳头捏得嘎嘎响,周身的怒火再也压制不住了。 他一手按在林司衍光裸的肩膀上,一手粗暴地扯开林司衍身上唯一剩下的里衣,林司衍的双手被绑着吊在床头,衣服下不来,齐策动作又太过粗鲁,上好的丝帛应声而裂,雪白的两片被随手仍在了地上。 没有前戏,没有亲吻。 齐策将林司衍的双腿折叠地压在他胸前,用手探进略微有些湿润的xiaoxue,匆匆扩张了几下,便拿自己粗硬火热如铁烙的性器捣了进去,没进了半个头。 1 “呜啊——” 林司衍措不及防,痛得惨叫出声,连脖子都梗直了。 虽然先前在龙案上齐策给林司衍扩张过,但男子谷道又小又窄,且毕竟不是承欢的地方,又这样被粗暴地捣入,其疼痛难以想象。 “出去!好痛……出去……出去!” 林司衍哭着摇头,一张精致的小脸皱成了一团,他双手挣扎着,撞在床头的木栏杆上哐哐地响。 其实林司衍痛,齐策也不好受。 随着林司衍的挣扎,xiaoxue里的肠rou收缩地更紧,抗拒地紧砸着齐策的性器,似乎是要将他的性器搅断在里面一样。 齐策粗重地喘息了几下,调整了一下姿势,不容抗拒地再次挺进。 粗长的性器就像是一柄灼热的斧头,带着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