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否原谅
就像他把她身体的每一处都重重地揉捏,脑海里的对梦的记忆没错的话,还搓出了好几个红痕,即使在她身体发烫得深红的情况下还能很显眼地看出的红痕。 不止这样,还用他那jingye涂抹在上面,无论是她的唇,还是舌,还是胸,还是腰,还是腿,只要被揉搓过的,无论是被他的唇还是手指揉搓过的,都用他那又浓又涩的jingye抹在上面,还一脸关心地说 “蔡宝,用jingye涂可以让这些痕迹消散,有治愈的效果,蔡宝乖乖,用你的嘴含含它,手摸摸它,把它们都弄出来。哥哥帮你抹。” 结果梦里的她照做。 嘴巴含得酸疼,是弄出来了,大部分被她一吞,saosao的jingye被吞到她喉咙,她咳嗽不已,甩开他那不小反又开始涨的yinjing,yinjing勃起快而大,他笑着把手伸进她的嘴搅动一番,说:“宝宝一咳,把口水和jingye的混合水咳到我的阴毛了,好色,宝宝,宝宝的嘴好色。再舔舔朱朱哥哥的手指,朱朱哥哥的手指也馋了。” 她被搅动得情乱意迷,手不断找寻着可以扶着,借力的东西,他却顺势把yinjing搁置在她手旁,她碰到,然后猛地一抓一拉。 “嗯!………哼………蔡宝,太猛了……” jingye撒到她手掌,撒到她身上。 而他另一只没被含住的手,沾了jingye后,涂抹在了蔡青被狠狠逗弄而留下的红痕处,反复涂抹。 红和白透相交夹,视觉冲击极强。 朱崇青喉咙发涩,喉结上下滑动了几下,而后朝着她已经流满水的下面,猛地一插。 蔡青那天,想着之后可能还是被他干得那么猛,就租了几天学校外的一间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