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肖帧绷着身体,鼻尖全是Alpha身上的味道。贴着男人的胸膛,心跳声透过勃发的肌rou一下下传到他的后背。 不知是不是酒精的作用,他只觉得现在脸热的厉害。 他沉声命令:“松手。” Alpha把药往他面前一放,说:“吃了药就松。” 肖帧冷道:“陆屿,我最讨厌别人威唔——” 陆屿把他的嘴堵上了。舌尖直接撬开齿关,含着药送进他的嘴里。 一阵晕眩过后,肖帧被Alpha捏着下巴抵在墙上。苦涩的味道在舌尖蔓延,他拧眉推距,男人不为所动,退开一瞬又马上贴着他的唇堵上去。 温热的水流被渡到他的嘴里,冲散了一部分苦涩的药味,陆屿堵着他的唇,他咽下醒酒药和一部分水,未来得及吞咽的津液溢出唇角,流到了脖颈上。 陆屿说:“您喝太多了。” 肖帧毫不客气回道:“你管的太宽了。” 水杯随手丢在铺了地毯的地上,骨碌碌滚了老远。陆屿呼吸炙热,勾着肖帧的舌头搅弄口腔,强硬地扣着他的后颈,大手扯开昂贵的手工衬衫,扣子崩开散落一地,露出一片雪白紧实的肌肤。 “唔唔......陆嗯唔——”他刚逃开,又被陆屿捏着下巴吻上去,口中只剩下呜呜的声音和鼻腔里细微的喘息声。 二楼上,Alpha的大掌抓着浑圆的屁股,隔着衣裤揉捏,将他紧紧按向自己,两具身体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。 胸前的rutou已经在陆屿的抚摸下站了起来,yingying地挺立着,像颗等待人采摘的成熟果实般诱人。陆屿用粗粝的拇指揉捏,带着茧的指腹摩擦生出一丝痛感,却令他浑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