跨年夜
非昱在她发问前率先坦诚,他是喝了那么一点酒。上台前助兴用的,也不多,两只盎司杯。 这人酒后别提有多折腾,彻底断片儿了倒不怕,她最怕这种半醉不醉的状态,就像几辈子没过X生活一样,仗着兴奋能用憋Si人的劲头逮着人做个没完没了,腿根泛软的记忆浮现上来,姜珀有点儿惜命,抬脚说她想走了。 “别。” 动作永远b大脑来得快。 钳住,再回拉手臂,姜珀被他毫不犹豫压向橱柜。 唇舌找准目标就往她脖颈里绕,弄得她直发痒,难脱身,说你别闹了,他不听,做个有骨头的软骨动物。他身上的热气从领口灼出来,姜珀察觉不对劲,躲开在脸颊游走的气息,用手背去探他额头温度,“你发烧了?” “没。” 柯非昱捉住她手腕,拿下来,从凸起的骨头顺到指关节。 掌间再一翻转,扎实拉住了还想继续,姜珀按住他的嘴,他对上眼神,赶紧解释自己是热不是烧。 “你给我老实点。” 姜珀没信他,转身到桌面m0了根T温计过来,甩了甩温度,对他说“啊”。 他还算老实,没再赖皮,放弃了抵抗,张嘴就咬住,姜珀m0m0他的脑袋,低头设个闹铃,抱着臂,看着他。等。 T温计叼根bAngbAng糖似的在嘴里漫不经心地转,看出来没拿健康当回事儿,可他偏偏又服从安排了,听着话,属于一种“在为你而妥协”的割裂状态。 他这样,姜珀是拿他很没办法的。 看不下去,没忍住要说教。“我是不是说了打微信视频也可以?你非要在楼下等,这下感冒了?开心了?” “没感冒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