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4下雪了
作响,听上去像是随时会被剧烈的运动撞碎一样。 有几片小的雪花落在了眼睫上,颤着抖落,翟时羽晃神间突然想起那句话是在哪里听来的。 程微泽以前跟他说过,初雪是冬天的第一场雪,听说和喜欢的人一起看可以天长地久。 然后程微泽每年的这一天都会给他送一枝花。他不是个多喜欢花的人,他对这种美丽而易枯萎的东西没多大兴趣,太脆弱了,空有其表而已。 但是程微泽每年稍微有点什么纪念意义的日子都喜欢给他送,各种品种各种颜色的花,几乎没有重样过。不过程微泽在这件事上倒是异常的实用主义,每次一枝,也不买多,说是什么因为他是唯一的,所以送的花也是。 不过翟时羽一般都当这句话是瞎扯淡,他知道程微泽应该是看出了他不喜欢,但是又想送于是最后取了个折中的办法,但是翟时羽还是专门给买了个花瓶就为了插这么一枝花。 当时不觉得,现在想起来觉得有点好笑。 天长地久……封建迷信不可取,自己当时好像还真信了。 真像个傻子。 jingye和润滑液顺着腿根流了下去,体内的燥热没被冷风压下去,反倒被风吹得烧得越来越旺。 “想射。”翟时羽哑着嗓子说,右手习惯性地扯了扯程微泽的衣服。 “自己动。”程微泽拉着翟时羽的左手放到了交合处,微喘着气戏谑道:“想射就自己把自己cao射。” 程微泽把翟时羽乱了的头发往脸侧理到耳后,融化的雪水顺着发尖滴了下去,“总不会连这都做不到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