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过

负责就想走?”

    男人高大灼热的身躯罩过来,衬托得她肩背愈加的清瘦纤弱。

    温漾满腹怨气,极担心自己好好的头发老是被这么粗暴地拽来拽去,迟早要薅秃,恨不能把沈初棠两只作恶的手都给剁了!

    可现在也只能如同被控制了命脉般被迫仰头承受,整个人回过神却有些呆滞了,沈初棠的言外之意怎么那么像在指责她睡完就翻脸不认人呢?

    无奈之下,她顺从道:“我需要对你负什么责?”

    “我发烧了,被你传染的,”沈初棠绝没有那层意思,话不经大脑便脱口而出,十分理直气壮。

    “你得留下来照看我。”

    温漾简直无语至极!

    沈初棠几乎是y生生地Si攥着她的头发就将她往床中心带,坚决不准她离开半步。

    温漾吃痛反手拧了他手臂一把,抬脚将他踹翻,再赏了他两个大耳光作为关照。

    痛快地发泄完,温漾挺直腰杆,垂眼俯视了沈初棠,直言坦白道,“我没有感冒,是你cH0U烟的味道太呛人了,”而后她捋了把发顶,撇过头不去看他,嘴里恨恨骂了句,“烂货!”

    沈初棠终究没能抵过高烧的威压,浑身酸软地倒在床上,俊脸两侧一边一个鲜明的巴掌印,x口剧烈起伏着,心里气得半Si,他就知道这nV人嘴里没一句实话!

    他手臂无力地横在额前,又静静消化了会儿温漾对他是“烂货”的评价,沉默少顷却是g唇笑了,讥诮地反问回去,“你强迫一个烂货给你T1aN,似乎还挺享受的,你又是什么?”

    温漾一脸无所谓,她早看透了沈初棠这般傲慢又恶劣的狗脾X,他是永远不会将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