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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上人上下其手哪还有力气挣动,只觉得心头guntang,有什么东西将要喷薄而出,只紧紧咬住牙关,僵硬地任白弦锦为所欲为。

    他没有理智,没有意识,只剩下本能的掠夺,发现蔺行秋的不配合,竟然一下咬在他的耳垂上。蔺行秋还来不及感到疼,白弦锦潮湿guntang的舌头就舔了上来,湿软的舌尖一下一下划过他的耳廓,然后是耳垂。粗喘声贴着耳膜,震得蔺行秋心头狂跳。

    突然,白弦锦的手摸到了蔺行秋的rou根,许是觉得好玩,竟把玩起来。蔺行秋平日里欲望不多,自渎都少之又少,何曾受过这样的刺激,惊得差点跳起来。但白弦锦双手固定着他,他宛如一条脱水的鱼,被白弦锦按住了命脉。常年习武之人的手掌,指尖,掌心之处多有老茧,粗糙的皮肤摩擦着蔺行秋的rou根,生生把那物价玩弄地挺立起来。

    蔺行秋再也关不住,一丝呻吟在帷幔里荡开。白弦锦似乎更兴奋了,手上动作更大,从rou柱顶直抚弄到柱身和囊袋,只想激出他更多的呻吟。

    “啊……别……”蔺行秋的声音不同于平日的清冷,染上了情欲的娇媚。说着别,却握住了白弦锦的手,仿佛再恳求白弦锦继续。

    白弦锦的孽根也胀得巨大,直直地顶在蔺行秋的腿根,一边玩弄着蔺行秋的,一边不住的顶动。

    蔺行秋的身形还似少年,一把细腰白弦锦一只手就能提起。白弦锦捆住他的腰身,将他扯到自己胸前,两人赤裸相贴,唯隔一层黏腻的汗水。白弦锦的手同时握住自己和蔺行秋的rou根,白弦锦的那玩意儿粗壮,蔺行秋的秀气,并在一起落差明显到yin靡。两根一起摩擦,蔺行秋甚至能感受到白弦锦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