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如此!

    “那个,其实,我宠他多一点。”飒马反驳,话音刚落左肩膀上又传来一阵痛,“诶!您怎么又打我!”

    “无可救药。”

    飒马委屈:“我明白您的意思,是,我对他产生了太多的依赖,并且他可以给我的依赖提供任何合理的借口,当我发现自己想永远依赖他的时候,我已经找不到自己了。正如我的刀,用来保护自己和身边的人,但是,假如身边的人有能力保护我,那么我的刀便再也没有价值了。”他顿了顿,“我不想承认,我真的不想承认,事实就是这样。我该怎么办?”

    “因为你对他产生了爱念——我并不想关心是友爱还是情爱,这是需要你们自己搞清楚的问题——所以你的苦恼是正常的。你担心爱念随时会失去,你担心爱念不可能长久。要么放下执着,参透了所有法相无常难得久,从此再不相见,要么活在当下,在晨露一般的生世中,和有情人做快乐事。”

    “太抽象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和你说过,手不只是握刀的,也要用来抓住粉丝的心;刀也不只是被握的,也可以摆设着收藏供奉。无论放弃与保留自己的本能,都是你的自由。”敬人又拍了下飒马的右肩膀,看他痛得拧起了眉,觉得说教顺便武力欺负一下这个自己最疼爱的后辈倒有几分乐趣,仿佛回到了学生时代,“凡事一分为二看待,不要总是死脑筋。”

    “莲巳前辈是说,就算我带着焦虑和害怕,也可以和他在一起一辈子吗?也可以把刀收起来,心安理得地依赖他吗?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莲巳前辈,听说您有意回归艺能界。”

    2

    敬人捻乱了佛珠:“胡说八道。”

    “我呢,站在舞台上,就不会焦虑和害怕。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