捂住自己不知是气红的还是羞红的的双颊,一下子泣不成声。

    “对不起,我不能……"

    眼泪鼻涕湿了浴衣一大片。

    “能和你在同样的舞台上唱歌,已经完成了我一个心愿,如果今天再有一个心愿完成的话,我过于幸福,恐怕老天会嫉妒我。”

    哽咽声减弱了。

    “老天降罪于我的话,恐怕也会连累神崎。”

    飒马止了哭泣,弯起腿借力向阿多身边挪了挪,抱住阿多还在成长期的肩膀,说:"你是说月圆则亏,水满则溢,过犹不及。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“懂了,今天不行,总有一天是可以的吧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“尽管厚颜无耻,可我想抢在你妻子之前,和你做。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?”

    “我想当比你的妻子更重要的、你的朋友。你会容忍这样任性的我吧?”飒马不等他回答,也无需他回答,手掌向上扶住阿多的后脑勺固定好,让阿多直视自己:"任性的我以后也想和你在同样的舞台上唱歌。”

    或许是前所未有的激动冲昏了头脑,才将撒娇视作理所应当。

    “我也是。”

    “我会永远唱下去,你呢?”

    “和你一样。”

    2

    或许是舞象之年,不追过去,不惧将来,才让承诺轻易脱口而出。

    “我们都要在舞台上坚持下去。”

    “一言为定。”

    “誓死不悔。”

    ……结果是你没有遵守约定啊,神崎。

    16.

    欧洲巡演最后一站结束,话筒与镜头纷纷围住四个人,有记者采访阿多,想过要留下来发展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