休洗红 兽交/孕期杖责/示众/刺T/烛台/器具化
他敷了药,但没敷全,这也是rou烛台的规矩,屁股必须终日红肿。倘使痊愈,就要再次笞责。只有这点疼痛能把人和死物区分开。但一旦玩腻,也就没什么区别,这些玩具的结局大多是被放进仓库,一年半载无人问津,四肢萎缩,精神麻木,只留一口露在外面的嫣红xiaoxue日夜翕张,希望能被什么人cao弄一番。 “还用原来那个名字么?”萧子懋问。 “这东西不配吧。”萧子隆沉思,“得想一个新的。” 连名字都不留给我。谢朓昏昏沉沉想。不要啊,八殿下,我喜欢你喊我玄晖。就好像真有人把我当月亮。 萧子隆突然挑起他下颔,孩子气地笑:“你以后叫金陵月好不好?” ——数年前的一天,他陪小皇子月下泛舟。萧子隆愈划愈远,他喝了春酒、写了新诗,躲在船舷边偷睡。萧子懋在望台上敲敲雕梁画柱,问:“八弟,你去哪里?你的东西,你不要了?”南朝四百八十寺伫立在空明之中,远山一点淡而近无的色相。萧子隆突然捉住晕乎乎的谢朓,把他抱起来,喊:“我有金陵城最好看的月亮!” 而今谢朓咬着纱布,也只能笑一笑,算是答应。萧子隆蜷起手指,又说: “明天再改罢——毕竟谢玄晖还没有好好亲过我。” 谢朓懂他的意思。金陵月只是一个物件,纵使随意亵玩也没有十足的成就感,萧子隆还是耿耿于怀,想要谢玄晖这个名字最后的爱。 1 八殿下,你什么都不留给我。 即刻就要堕孤独地狱,谢朓恍惚回想平生。然而竟如同他的诗,一生只写极远处的彼方和眼前的春天。少年眉目清朗,言笑晏晏,与当初月下泛舟时并无区别。他亲上去,尝到什么硬物,被强逼着吞下,终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