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婚()
,手下虽略有生涩,却也不是束手无措。 纪仲早已胀痛难耐,手指却不紧不慢地温柔深入,在欲海中摸索那一方属于戚睦的礁石。戚睦以手掩面,口中娇吟不断,不知被抠弄到了何处,忽而腹部一下紧缩,不禁抬高了腰肢,抖着声音喊了声“槐序”。 纪仲轻笑一声,继而不断擦过那片滑软的礁石,惹来一大片惊涛骇浪,争先恐后地漫过海岸。 戚睦脱了力,承受着来自海浪不断袭来的拍打。目眩神迷中,她隐约发觉纪仲沉下身子,炽热的前端触上湿淋淋的洞口,酸胀之感由此而来,戚睦睁开眼,看见纪仲少见地露出迷离的神色,汗水打湿了他额前的碎发。 戚睦感受着二人逐渐契合的过程,忍不住去吻他的下巴,亲他的喉结。最亲密的地方紧密相连,这一刻他们不分彼此。 “难受吗?”纪仲的声音哑的厉害,发硬的地方被戚睦紧紧裹住,他忍不住抽出一截,再轻轻往前顶去。 戚睦被他顶得失了声,感受到的除却微微的痛感,最多的便是那一直连到心脏的酸麻。她摇了摇头,伸手抱住纪仲精壮的腰身。 纪仲小心的放开动作,每一次顶弄尽是全根没入。戚睦喘息着,呻吟着,甚至好几次直接喊出了声音。她不说其它的话,被顶得失神时,只会呼出“槐序”二字。纪仲也不会说荤话,每到情深处,便会在她耳畔喊一声“宁儿,我在。” 夜色渐浓,军营里的婚宴早已散场。他们身下的棉垫也早已浸湿,更有斑斑驳驳的不少印记。龙凤呈祥的灯烛一直燃到了东方熹微,新婚的爱人相拥而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