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门一趟。” 一所高中前,车停在入校等候区。 1 “是哪?” “学校。” 再开口,声音晦涩:“所以那些都不是梦,是原本就属于我的记忆,对吗?” 翟清焰推开车门,抬脚就要下,被丁京辞一把拉住:“回答我。” 他本以为,自己眼睛已经算得上怪事,也可以说服自己碑文只是巧合,万事万物更新迭代,他乐意顺应变化,但不能回回都处于被动。 手一绕,回握住他的手臂,答非所问:“还记得进校后的布局吗?” 他记得,他甚至记得自己课桌臂上被翟清焰用圆规刻的酸话,歪歪扭扭,狗爬一样。他也记得,体育课自由活动被抵在器材室背后,树干硌得他生疼,嘴也是。他更记得,起飞前一刻收到的那句,你确实该奔向更好的前程。 他们最后还是没进学校,丁京辞说:“后校门不远的那棵柳还在吗?” 在,且枝繁叶茂。翟清焰没按他说的去挖,树下埋的东西早被他戴在手上,那儿没东西。 察觉人没动,丁京辞就自己撑着盲杖往前走,翟清焰快步上前:“我来。” 1 埋得深,生生刨了一个洞才摸到一小个铁盒子,盒子死紧,掰半天掰开了,却没揭开。掂了掂,没听见响,打开,空盒。 翻翻转转,倒出些细沙。翟清焰用手抹,又吹了吹,盒底显出几个明显不是他写的字:戒指还我。 昨晚的梦里只出现过这里,但他并不知道埋的是什么。只听见翟清焰胸口闷出的笑,又瓮又颤,一声接一声,颠得肩膀发抖,而后蹲下去。 泪顺着眼尾流向耳朵时,翟清焰望着柳树问他知不知道柳的寓意。他没回答,翟清焰自顾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