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女心事总是轻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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颈和头带来阵痛,火辣的生剥感。徐谨礼很熟悉这种感觉,是他续命的代价,要他记得这曾是一颗快被割下的头。 水苓被信息素呛得要咳嗽,浑身无力,听见男人笑了笑:“愿意跪一会儿吗,宝贝?” 她用行动回答,跪在徐谨礼身前。 细缝里还在流水,插入时很润,像被沃灌。 力度是循序渐进的,水苓一开始还勉强受着,后面就忍不住呜呜叫,去咬自己的指节。 很快就撑不住,小屁股往旁边倒,被徐谨礼扇了一巴掌。 没怎么控制力度,那团软rou颤几下,瞬间变得很红,水苓唔了一声,晃了晃屁股。 徐谨礼笑,猜想如果是尾巴,这会儿应该摇得挺欢。 他又扇过去,响亮的掌掴声,连续几下,这回就真的有些痛了,水苓呼着气叫他:“呜呜……Papa……” 听她这么叫床,徐谨礼撞得更凶,小腹的筋脉似是有火在里面攒动往上蹿,他阖目呻吟,要疯。 很久没有这么放松,白日宣yin,安守髀rou复生的岁月。 人生于他而言太累,徐谨礼有想过复仇结束就离开人世,把命还给曾经要将他割喉的母亲。 反正他在得到一切之后已经了无牵挂。 如果他什么都没想起来的话…… 徐谨礼看着乖乖趴在他身下的女孩,脂玉般的身体,呻吟着叫他。铁石心肠如他也会动容,情话虽不完全是真话,却也并非都是假。 他攥住水苓的发,将她按在床上,半撑着压在她身上,抽插深到反复顶在Omega因为兴奋而延长的生殖腔口。 女孩承受不住这么深地捣弄,哭得好可怜,把床单碾得乱七八糟。 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