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、
,我就介绍你过去,你到了肯尼亚就是名副其实的非洲小白脸。”又说:“马赛部落还实行一夫多妻制度呢,你安的什麽心,把我往火坑里推。” 萧山盟趁着气氛轻松,就势抛出在心里憋了半天的问题:“我哪有能力把你往火坑里推,你家里那位也不可能同意。” 锦书撇了撇嘴角,冷笑说:“你不用兜圈子,直接提问就好。我离婚好几年了,没有孩子,不然怎麽可能这样潇洒,说辞职就辞职,说去非洲就去非洲。” 萧山盟在询问她的家庭情况之前,心情忐忑不安,说不清自己在期待什麽答案。如果锦书过得幸福,夫妻情深,家庭和睦,他理应为她感到高兴才对,她是独一无二、百年难遇的好nV人,值得命运眷顾。何况,她曾被Ai情摧毁过,在毫不设防的年纪,在最幸福的时光,从巅峰坠落,万箭穿心,粉身碎骨,命运有义务对她做出补偿。 可是,如果锦书的现状真的是这样,他会感到失落、失望,甚至伤心。他的潜意识里,早已把这次重逢,当成两人重修旧好的天赐良机。 过去二十年里,萧山盟曾无数次反省自己,叩问内心,他对锦书的复杂感情,思念、Ai慕、歉疚、眷恋、依赖、心疼,从未因时光流逝而淡去。 生活发生了巨大变化,城市的高楼大厦仿佛在一夜间从平地上竖立起来,不可抗拒的科技侵略无处不在,人们越来越喜欢快餐,从食物到Ai情。他的鬓边已生白发,眼角也有了细密的皱纹,胡渣变y,b年轻时更难刮g净。他有了一点微不足道的学术成就,有了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