八、
八、 锦书提前一周返回学校。 拖到这麽“晚”才回来已经是她忍耐的极限。她对萧山盟的思念如此强烈,每晚入睡前想着的人是他,清晨眼睛还没睁开,脑海里跳出的第一个形象还是他。他象是已经深植在她思想里,融进她血Ye里,不必刻意,无需提醒,他就在那里。 你在的时候,你是一切。 不在的时候,一切是你。 她想起刻在课桌上的这首小诗。不知道是谁刻的,说得真对,真好,以前不懂,现在懂了。 为了多陪陪母亲,她又度日如年地捱了几天,离开学还剩一周的时候,她终于熬不过去了,如果再见不到萧山盟,她就会Si。 我不怕Si, 我怕我Si了, 再没有人象我这样Ai你。 她又想起一首刻在课桌上的小诗。真对,真好,以前不懂,现在懂了。 她返校後和萧山盟在一起腻了五天。二十几年前,景海市还留有浓重的计划经济时代的影子,一切循规蹈矩,娱乐场所少得可怜,即便有,也是放港産电影的录像厅、冲速溶咖啡的咖啡馆、在“靡靡之音”的伴奏中跳贴面舞的小舞厅之类,他俩既没有兴趣,也消费不起,所以大多数时间,他俩都是在图书馆里度过,偶尔去公园散步,牵着手,在青石板上踩出“哒哒哒”的声响。锦书有时恶作剧,把冻得冰凉的手突然塞进萧山盟的衣领里,吓他一跳後得意地哈哈大笑。他们乐此不疲地玩着这样孩子气的游戏,享受着简单纯粹的Ai情。 还有两天就开学了。萧山盟说明天市残联组织十几名义工去东郊的红星福利院服务,李曼带队,他也去,问锦书有没有兴趣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