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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他自己的命都只是庆帝的掌心玩物,你让他从哪里学拿别人的命当命。?

    见范闲脸色奇差,费介也严肃起来,问,这药到底用在了何人身上。范闲咬牙不言。此事少一人知道,李承泽就少受一份折辱。?

    “师父,咱们在太医院里可有门路?”?

    “我倒是有几位旧交,怎么,毒学够了,想学医?”?

    “不,学医救不了庆国人。”?

    范闲面色深沉说道,“若是宫里那位端妃娘娘差人来请太医,能不能想个法子,让我顶个太医的名号混进去。”?

    费介大惊。“冒名顶替擅闯后宫,范闲你这是要干嘛啊?你可别做傻事。”?

    “师父您别担心,我要做的事是利国利民的大好事。”范闲笑得杀气腾腾。“我要帮端妃娘娘,怀龙种。”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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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再见面时,李承泽已是入了雨露期,那边也传来了陛下的旨意,当夜就要侍寝。范闲拎着药箱一身太医打扮一路低着头进了端妃的宫苑,路上不忘暗骂自己亲爹真是个老色胚。?

    坤泽的信期通常都有七日,第一日的白天与平日无异,到晚上才会烧起旖旎情潮。小范大人入宫时正是午后,伺候端妃的婆子叮咛他请个平安脉确保娘娘身体无虞即可,切勿耽搁时辰,误了侍寝前的准备事宜。?

    “嬷嬷退下吧,这位太医自有分寸。”?

    待李承泽屏退左右,范闲这才摘下官帽抬起头来看人,险些被那人小指上套的金护甲闪瞎了眼。?

    好家伙,这穿金戴银的,光是头上插的步摇珠钗就估计有三斤重,披的如意云肩也是金丝滚边,再加上一身水红色的绫罗绸缎,活脱脱一个穷奢极欲祸国妖妃。?

    “自我十来岁被撵出宫去自己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