休洗红 兽交/孕期杖责/示众/刺T/烛台/器具化
如桃花软酥。上半身仍是颀长秀美,胡乱挣扎出一身薄汗,仿佛经雨的白玉兰。他扭得厉害,笞板打破了腿根,又渐次打在背脊上,堵嘴的纱布浸出一蓬血红。 笞板轻巧,按理说打上几百下也不致送命。但这人yin水出得多,狱卒也就卖力。先前那人愣愣站着,半晌取出手帕,伸过去把谢朓脸颊擦干净。谢朓呜咽一声,原来笞板又打到臀缝。他极痛楚也极满足地抽搐,yin水止不住地落进铜盆,纷纷溅上对面的眉睫。那可怜的仰慕者终于后退几步,一溜烟走了。 也差不多了。 1 萧子懋示意狱卒把谢朓拉回来,问:“当臀奴可还合用?” 狱卒恭声道:“极为合适。” 极度惊愕下,谢朓化出麟角,他无法理解“臀奴”这个词和自己产生联系。白昼结璘的力量相对微弱,刑堂也有束缚妖兽或道人的阵法,但灵物就是灵物,除非…… 一根少年的发丝缠上麟角,轻轻绕了几圈。谢朓嗅到萧子隆的气息,瞬间收敛掉所有攻击性。狱卒趁机在臀尖给他烙了奴印。秾红肿痕间残存的一点莹白肌肤,本以为是手下留情,而今被烙铁烫得彤红蜷缩,只留下“臀奴”二字的小印。 紧接着就是刺字,臀面刺上各项规矩:臀奴由都船狱统一管制。每天清晨、傍晚,各领十臀杖。上午在狱中做苦役,不得穿着亵裤,臀眼任凭狱卒和其他犯人抠挖。下午供兵士发泄,该臀奴罪行严重,只允许双龙,单独接客则额外杖臀十下。夜晚检查身体,如果屁眼被cao烂,说明臀奴勾引兵士,须扒开臀缝示众。 谢朓痛得两眼模糊,也不知道自己臀面到腿根刺满的是何字样。yin药药效已褪去大半,yin水流干,张开的臀缝在料峭春寒中分外敏感。针锋探进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