休洗红 兽交/孕期杖责/示众/刺T/烛台/器具化
抵住最白皙细嫩的一点肌肤,一笔一划地刺。他自幼习字,认出不外乎是“贱虫”“yin壶”一类字样,可是到最后又要刺上他的名字,带着皓月清晖的名字,此生此世……大概再也用不上的名字。 “沈休文今天是不是要回京?”萧子懋忽而挑眉,“把这臀奴叉到城门外示众。如果沈约只看这口xue就认出他,那就是做过嘛。” “七哥,我——” 萧子隆摘下头盔,几步走到堂外。他刚刚凯旋而归,脸上几道春雨般的细小伤疤,宛若桃花恶鬼、玉面修罗,眉眼仍是一团孩子气。他不知道发生何事,只奇怪七哥今日殷勤,竟远远到门口迎住,说: “八弟,京城已经打扫干净,我即日启程去雍州。你文武全才,又得人心,可暂时坐镇宫城,慢慢劝二哥回来主持政局。” 1 萧子隆吃惊道:“这样急?雍州确是重镇,我也知七哥替我得罪了很多人……” 萧子懋微笑:“得罪旁人是无所谓的,我只怕我今日得罪了你。” 说着闪开身子,谢朓被吊在刑堂中央,那模样自然看在萧子隆眼中。还是人形,却已决不是昔日诗酒风流的贵公子,从臀面到臀缝都刺满污言秽语,xue口翕张,xuerou欲化,光yin水就流了小半盆。 他茫茫然走过去,问:“玄晖?”见无应答,存了万分的侥幸,或许只是模样相似。再一看,谢朓嘴被纱布堵住,自然发不出声,那双极秀美的眼睛和泪痣却做不得假。萧子懋道: “八弟,你听我一言。谢玄晖此人,身属家族,心向云水,可有一丝一毫东西愿意给你?你喜欢他,就该让他一无所有。” 萧子隆替谢朓取了纱布。谢朓要咬舌自尽的模样,看看他的脸,把牙齿收回去,身子也瑟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