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、
九、 吉隆坡国际机场的旧街场咖啡馆,光听名字就有一种化不开的怀旧味道,而古老的白咖啡更在这味道里添加了氤氲的香气,置身其中,压抑许久的记忆会不自觉地浮起。有人在微笑着叹息,为那些yu说还休、yu罢不能的故人往事。 云锦书突然听到李曼的Si讯,而且听说她临终前吐露心声,说她对不起锦书,这一句沈重的道歉,迟来二十几年的道歉,以她的初恋为代价的道歉,让她一瞬间泣不成声。 锦书低头悲泣好一会才止住眼泪,从随身挎包里取出一盒纸巾,擦拭眼角。 萧山盟有心过去安慰她,又觉得两人处境微妙,不适合做出亲昵的举动,只好端坐在座位上不动,努力寻找话题,想转移她的注意力。 好在锦书逐渐平息情绪,自嘲地苦笑,说:“年纪大了,内心反而越来越脆弱,眼泪说来就来,你心里是不是在偷着笑我?” 萧山盟想逗她开心:“看你现在梨花带雨的样子,谁敢相信这是一个做过法医、参加过援非医疗队的nV强人?” 锦书马上反对说:“我可不是nV强人,从心理情绪到事业成就,没有哪方面可以归到nV强人阵营里,我还是本本分分做个小市民的好,不,是小镇居民。” 萧山盟继续调侃她:“你在非洲几年,怎麽一点都没晒黑?就凭你这肤sE,在辽阔的非洲大地上一定是最白的,当地有没有化妆品企业请你代言?” 锦书露出笑意:“胡说八道,非洲还有白种人呢,我怎麽能算得上最白的。我挺喜欢非